如何看待上海将教科书里将“外婆”全改为“姥姥”

首先应该尊重原著中对人物的称谓,如果文章的作者是上海或南方人且叙述的人文地貌也是江南上海一带,就应该采用当地语言的称谓为主,将原著中的外婆改为姥姥实属不妥不该,称谓不宜用统一的普通话,地方称谓含有当地人间的情感,如果让上海人的子女叫自己的外婆为姥姥会觉得很怪不习惯不顺耳。

参考:
这个无所谓,上海人单独使用他们自己的“普通话”就好了!“姥姥”是上海普通话,“外婆”是全国普通话!而对全国而言,上海话普通话应该是方言好吧!只是,强行将教材中“外婆”改为“姥姥”,不知道有没有征得原作者的同意!如果没有,原作者应该可以起诉吧!
参考:
……上海人喊妈妈的妈妈难道不都是外婆吗?
喊姥姥是哪门子喊法?
首先我觉得,你改人家作者的文章,有经过人家作者同意吗?
其次,上海教委去年答复称“姥姥”是普通话语词汇,而“外婆、外公”属于方言。
口语姥姥比书面语外祖母更贴近生活和蔼可亲。
所以如果我没有喊我的外婆为姥姥,我们就是不亲?
亲不亲哪能是口语上就可以表现出来亲疏关系的啊?
还有第三点,关上海的国际化大都市什么关系?
人员来自各地又怎么了?
一个地方针对一个地方的特色,进行教育,难道不正常吗?
为什么不迎合本地人口,而要迎合日益增长的外来人口?
难道不该入乡随俗吗?
我觉得这个修改根本没必要。
我们成长的环境中,根本没有喊“姥姥”这个说法。
都是外公外婆,如果真的要在称呼上计较这么多,那还不如真正去孝顺老人,在称呼上多费工夫还不如多敬孝,少做面子工程。
摇到外婆桥、外婆的澎湖湾……所以以后这些脍炙人口的歌也要改了吗?
我觉得亲不亲切不是词汇来定的。
外婆这个称呼,上海小囡都从小喊道大,改了真没意思。
?魔都小资城市生活指南,带你过有态度的小资生活~快来

参考:
如何看待上海将教科书里将外婆全改为姥姥?
我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如果上海教科书是面向上海的学生编写的,就应该符合上海人的称呼习惯。
如果上海人叫姥姥姥爷的居多,那么外公外婆纠正为姥姥姥爷,那就更适合人的语言习惯了,那就说明改的对了。
如果上海人的语言习惯叫外公外婆的居多,那改为姥姥姥爷,就有点谬误了。
做为一个北方人,在我们这里很少有人叫外公外婆的,基本的称呼就是姥姥姥爷。
每次听书上或影视作品上看到外公外婆,就感到有点见外的意思,很不习惯。
如果依我们这里的语言习惯,用姥姥姥爷要比用外公外婆这个词要亲切的多,而且还符合北方人的语言习惯如果这本教材对于北方人来说,应该一点问题都没有。
地方教材,尊重地方人的语言习惯很重要,所以姥姥姥爷是否再改成外公外婆,就要看当地民众的要求了。

参考:
顺应时代,我觉得改得好。
外公外婆的叫法专属于以母系为外戚的时代。
而如今妇女就是另一半的天,不存在内戚外戚,更多时候是外公外婆帮忙照料孩子家务,所谓的婆婆在一边甩手玩得嗨,独生女家庭更是连遗产也全是那一个宝贝的,再叫外戚不合适。
各地叫法不同,没多少突出了外字,外公外婆是什么汉民族的传统叫法怕不是无稽之谈,我民族汉,就叫家家家公。
在书面上改掉外字我赞成。

参考:
上海人一贯是把妈妈的妈妈称为外婆。
这姥姥是北方人的习惯称呼,为什么要改?
是以前称为外婆错了?
还是编教科书的都是北方人?

参考:
《打碗碗花》是一篇散文,我在小学时学过这篇课文,印象比较深刻。
当时我也注意到文中“外婆”这个称谓,在东北人们都称外祖母为姥姥,所以同学们都认为外婆是正规的书面用语,姥姥才是我们的方言,没想到上海教委的想法和我们完全不同。
在东北有很多的少数民族,曾经有过不同的语言,尽管现在人们的语言统一了,但还是有些方言保留下来,有些已溶入日常用语中,被人们普遍接受。
过去,听说上海话很难听懂,我去上海之后,发现大家几乎都说普通话,只有少数不上班的老年人才说方言。
但是方言也是有生命力的,不容易被忘记。
就算“外婆”是方言,但是这个词的传播度很高,有普通话的标准读音,就应该算作普通话了,所以说教材中根本没有必要进行改动。
语言是有生命力的,有着自身的新陈代谢,才能不断向前发展,我们不必墨守成规。
近年来,在我们使用的语言中,有外来语溶入,有网络语加盟,也有些词汇在悄悄被淘汰,这样的语言才是丰富的,发展的,实用的。

参考:
不知道从哪个年代开始,上海就有一个几乎所有孩子都会唱的童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
张艺谋有一部表现民国时期上海滩的电影,就叫“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如果硬性要把外婆一律改成姥姥,就变成:摇啊摇,摇到姥姥桥…那么上海人心里就会说:你姥姥!
参考:
外地人现在在上海有话语权了,这只是个开始。
以前上海一直说本市的,现在也开始说我市了。

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