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津湖》零下40度到底有多冷

给大家说个绝对真实的事:上一个冬天,我们这个城市比前些年要更冷一些,朋友是个派出所的民警,今年一月初的某天值夜班,结果比较霉,凌晨发生了有老人在街面上猝死的事件,于是出警开始了保护现场维持秩序联系家人等一系列流程。
由于家属姗姗来迟,几个民警从早上七点一直在现场站到了上午九点。
晚上遇见他时,那是一叠声叫苦,用东北话说自己“冻透了”,中午处理完事件下班后,到澡堂子的热水池里整整泡了三个小时才缓过来,拜智能手机所赐,当时他特地看了下室外温度:零下18度。
但是别忘记了,民警是穿着羽绒服戴着棉帽子的,脚上穿的也是棉皮鞋,仅仅零下18度,两个小时的室外活动,差点就冻伤了。
许多读者查看地
事实已经告诉我们,即便是零下20度左右的严寒,在棉衣棉帽棉鞋的“全副武装”之下,也不可以进行长时间的室外活动,否则手、脚、耳朵冻伤的概率极大。
那么如果你穿着薄棉衣、戴着单帽上街的话,绝大部分市民会认为你疯了,因为你跟自杀没有什么区别,四个小时以后你还能张嘴说出完整的话来就是奇迹。
第三个错觉是纬度虽然相同,但是长津湖地区属于朝鲜境内的“盖马高原”,比辽宁沈阳的海拔要高得多,所以肯定更加寒冷。
看过一个
笔者
这个英国人说:“朝鲜半岛的天气经常在雨夹雪、雪和晴天之间转换,可能是一开始是雨夹雪的天气,后来变成下雪天,然后天一下子就放晴了,但是放晴的天气可能更加寒冷”。
而在长津湖战役中,美军陆战一师所属的第11炮兵团每天都要记录温度和风速,这是他们确定射击参数的重要依据,根据美军的记载,11月份的下碣隅里(第十军前指和陆战一师司令部所在地)的温度就达到零下25℃,凌晨的最低温度达到了零下35℃。
大家别忘记了,美军占据着柳潭里、新兴里、社仓里和下碣隅里等村镇,还有一些房屋可以宿营,实在没有的还可以搭帐篷,而我们的志愿军战士是在野外作战!关于第九兵团在战役中的惨烈,许多文章介绍的比较详细了,其实在如此的低温下,美军陆战一师也不好过。
每当凌晨来临时,美军所有的车辆都发动不起来,尽管美国大兵都缩在鸭绒睡袋里取暖,每个排都用柴油炉不停地烧开水煮热汤,还是有许多人生了严重的冻疮,皮肤变成青色,尤其是脚趾头个个冻得发黑,夸张的是:“一些受伤的士兵因为医生无法给他们输血而死去,因为血浆会在瓶子和软管中被冻住”。
美军士兵每天早上都要把野战食品在柴油炉上烤化,然后才能食用,并且每天还要“烤枪”,因为结构复杂的勃郎宁机枪、卡宾枪,不少零件被冻得失去功能。
一名陆战队士兵回忆说:“为了保暖多穿衣服是不可能的,你被手套、风雪大衣、长内衣、头兜和所有的东西捆得紧紧的,在爬山的时候肯定会出汗,结果是一旦停止前进,汗水就会在你该死的衣服里面结冰”!“你想跟一支M1步枪或者卡宾枪和睦相处简直是异想天开,那钢铁的家伙是冰,你的手会被它粘住,甩掉它的唯一办法是舍去一层皮,我的嘴张不开,我的唾液和胡子冻在了一起,耗费几百万美元研制的特制冬季缚带防水鞋,在严寒中几个小时不活动,就让你难受,汗水湿透的脚慢慢肿起来,疼得要命,我相信每
可以看出两个问题,其一是非战斗减员大于战斗伤亡,其二,消化不良造成的减员能有多少?
显然大部分都是冻伤。
近来的研究表明,陆战一师肯定在当年隐瞒了真实的损失情况,我们不在这里讨论其战报的水份,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防寒装备齐全、走公路睡民房、汽油柴油随便烧的美军,在长津湖战役中野至少冻死冻伤了6000人
在这样的温度下,吐点口水还没到地上就冻住了,手机会被冻得没电,钢筋也失去了韧性变得很脆,甚至可以轻易折断。
奥伊米亚康是世界上最冷的人类居住地,那里冬季平均气温是零下48℃,最低气温纪录是零下71.2℃。
想要解释零下40度是什么概念,我们不妨来看看奥伊米亚康人的生活,从中你或许可以体会到这样的温度让人感觉多么“酸爽”。
神奇的“奥伊米亚康”奥伊米亚康位于俄罗斯西伯利亚东北部的一个盆地,那里距离北极圈仅350公里,因为位置比较靠近北极圈,导致该地日照时间和北极相差无几。
每年冬至日这一天,奥伊米亚康的昼长只有3.5小时。
不仅如此,奥伊米亚康的东、西、南三面都被契尔斯基山脉和维尔霍扬斯克山脉包围住,南面来的暖空气被完美地阻挡在外,而北方来的冷空气倒是可以长驱直入,并在此长时间停滞积聚,加上这里属于盆地,冷空气通常会沿着山坡下沉至盆地底部,使得这里的天气越发寒冷。
据统计,该地区冬季平均气温是零下48℃,甚至曾经出现过零下71.2℃的气温最低值。
即便在当地相对温暖的夏季,其平均气温也不过14.9℃。
奥伊米亚康因此赢得“冷极”的称号,那里是名副其实的天然“大冰箱”。
如此寒冷的地方居然也有常住居民,大约有500多位雅库特人在那里繁衍生息,而且他们安土重迁,不愿意离开这个极寒之地。
零下40多度到底有多冷?
生存在这样环境中的奥伊米亚康人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我们一起来看一看。
零下40多度到底有多冷?
“零下40度”这个概念有点抽象,我们不妨举一些奥伊米亚康的生活实例来说明。
在奥伊米亚康要远离玻璃镜片,前一秒你可能还在镜子前顾影自怜,下一秒镜片就可能会被冻碎,不及时躲开你可能会被割伤。
那里的人很少使用钢笔,因为钢笔墨水会随时冻结,就连坚不可摧的钢筋也变得很脆,甚至可以轻易折断,这倒是可以让你过一过“大力士”的瘾。
在那里电池电量流失非常迅速,如果你去室外接打电话,手机会很快没电或者被冻得自动关机。
在奥伊米亚康,不管是奔驰、宝马还是迈巴赫,都得成了摆设,因为在那里想要把汽车发动起来很难。
俄罗斯国产的乌拉尔越野车和乌里扬诺夫斯克吉普车,在喷灯火焰加热下也许侥幸能够发动。
好心的当地人会告诉你,汽车一旦发动起来,最好不要熄火,因为你不能保证下次还可以把它成功发动起来。
不过就算发动起来,也不代表万事大吉,低温使得橡胶制成的轮胎毫无弹性,车子随时可能会爆胎。
奥伊米亚康人还有一件发愁事,那就是埋葬逝者。
因为奥伊米亚康被冻土覆盖,要埋葬逝者就得不断用火融化冻土,而且是逐层融化,每融化一层就要花费几小时,要挖一个可以放得下遗体的墓穴可能需要3-7天的时间。
想要在这样的“冷极”生存,建房是头等大事。
因为那里满是永久冻土,把房子直接建在地面上无疑等于是住在了冰窖上,所以建房时村民们会把数根粗大的木桩打入冻土层之下,再在上面建房,这样一来房子和地面就有了约一米多的距离,可以起到一定的防寒作用。
另外,为了保暖每户人家的窗户都有四五层厚,门缝要缠上棉花。
那里的厕所全部建在室外,假如厕所在室内,因为温度太低,污浊之物还没来得及从室内排出就冻在了管道里。
可想而知,在零下几十度的气温里去室外上厕所,一定是非常“酸爽”的。
在奥伊米亚康,把一桶热水直接泼下去,水立马就变成了雪屑洒落下,很是壮观!因为天气太寒冷,奥伊米亚康根本没有农业,只有畜牧业和渔业。
生活在那里的人以面食为主食,他们还喜欢吃驯鹿肉、马肉和鱼肉,但是想要吃到蔬菜很难,需要从距离927公里外的雅库茨克运送。
在奥伊米亚康这样极寒之地居然也有一所学校,那里的孩子们同样要去上学,不过当气温低于-52℃时,孩子们可以停课了。
我国极冷之地——根河的生活我国最冷的地方是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下辖的县级市根河市,那里的年平均气温零下5.3℃,曾出现零下58℃的极低气温,年封冻期210天
冬天在那里生活的人们,上身起码要穿一件保暖内衣、一件厚毛衣、一件羽绒服,下身穿两件加绒保暖打底裤外加羽绒裤,脚底还要穿两双羊毛袜,外加厚厚的雪地靴。
另外,手套要加厚的,口罩和围巾也是必备的,最好买个加绒帽,可以保护头部和耳朵。
即使如此,人出去行走,脸还是会冻得发僵,睫毛上满是霜花,手和脚都打不了弯。
近年来许多人去根河游玩,想体会极寒的感觉,许多人刚下火车就体会到了“清凉”的感觉,在那里站五分钟就会被冻透。
拍照更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你的手指可能根本不听使唤,相机同样也撑不了多久,可能10分钟左右它就被冻得不能开机了。
大街上的汽车排气管下面全都是冰柱,一些停放在路边的机动车内虽然没有人,但却并没有熄火,因为天气太冷,车发动起来不容易。
在那里有许多奇妙的事,刚出锅的包子,几秒钟后硬得和石头一样,热水洗过的迷彩裤,不到5分钟就冻成了“铁裤”,水果也全都冻透了,冻梨、冻柿子吃起来真带劲!长期待在零下40度的环境下,人可能会被冻死极端天气下,人可能会被冻死冻伤,我们来看一场战役:在莫斯科保卫战中,德军气势汹汹,苏军被迫退守莫斯科,然而当战争陷入胶着期时,天公作美下起了大雪,气温降到零下40度。
这样的天气对于德军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当时德国士兵还只穿着薄薄的秋装,战士们一再要求大本营发放棉衣,可是由于战线太长和物资准备不足,棉衣一直没能送到前线。
从11月7日开始,德军中就陆续有人冻伤冻死,严寒每分每秒都在吞噬人的生命。
因为天气寒冷,火炮瞄准镜甚至被冻碎裂。
最终德军大败,当这场战争结束后,德军损失了约15.5万人的兵力,大部分人是死于饥饿和寒冷。
人体有着比较完善的体温调节机制,在这种机制的调节下,人体体内产热和散热相对平衡,基本上可以保持36.5度左右的体温。
当人所处的环境发生剧烈的变化时,人体的体温调节机制就可能遭受破坏。
特别是当人体处于极寒的环境中时,身体会出现一系列的异常反应。
随着外界气温降低,人体的温度也会随之降低,降温初期大脑会呈现出兴奋状态,人会变得躁动不安,心率加快。
当体温下降到34℃左右时,人体会出现非缺氧血症的氧饥饿症状,人的兴奋度会慢慢减弱,此时人可能变得意识模糊。
当体温下降至31℃时,人的呼吸和心跳频率都会减慢,这个时候人就像是被打了麻醉剂一样处于麻痹状态,甚至感觉不到痛了。
当体温下降至20℃时,人的身体机能便会逐渐降低,各种功能都处于被抑制的状态,慢慢的各项生命体征会逐渐消失。
人在零下40度时会出现反常脱衣的状况人在极寒状态下,很可能会濒临死亡,有些被冻死的人被发现时,没有紧紧裹着衣服,反而是脱掉了衣服。
我们来看一个实例:1959年1月底,一个由9名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登山队员组成的探险小队正在冰天雪地的乌拉尔山区艰苦跋涉着。
9
这支探险小队此行的目的是要登上海拔1234.2米的奥托腾山。
此时正值冬季,当地气温已经达到了零下40度。
虽然他们踌躇满志,但是却并未成功登顶,原因是他们遭遇了暴风雪。
当救援人员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全部遇难,人们发现这些横七竖八的遗体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身上的衣服或多或少都脱去了。
德国柏林自由大学法医学研究所于1995年发表的论文中,分析了1978年至1994年之间69例因致死性低温引起的死亡案例,其中有17例(25%)存在“反常脱衣”现象。
为什么人在冻死前会有“反常脱衣”现象?
人在零下40度这样的极寒环境下,身体处于麻痹状态,但是大脑却反常地处于兴奋状态,这便会导致人体血管不断扩张,此时人体只能靠肌肉收缩运动来释放热量。
所以人在低温环境下便会产生一种与实际不符合的热感觉,为了缓解身体的这种反常的热,人便会脱掉衣服。
这就好比我们在冬天打雪仗时,如果直接用手抓雪,手冻的时间长了,人反而会感觉到手是热的。
写在后面的话长津湖战役时,正赶上了50年难得一遇的罕见风暴,气温骤降到零下四十度。
这样的环境下,战士们单薄的衣服根本不足以抵御严寒。
因为物资匮乏,他们经常只能吃冻得如石头一样的土豆。
冰雕连唯一的幸存者周全弟那时才15岁,在零下40度的环境中,为了完成狙击,战士们要隐藏在雪地里。
周全弟和他的战友们卧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最终他的战友们都牺牲了,而他的四肢也被严重冻伤。
他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做了手术,手术后的周全弟昏迷了七天七夜,醒后医生告诉他,他的腿没有了,但这时周全弟想到的却是:“我遗憾没能完成任务”。
很难想象这是多么艰难的一场战役,零下40度的天气里,支撑他们坚守下来的是怎样的信念?
你觉得自己可以承受的最低温度是几度?

参考:
就说说我转业前刚下单位站岗的经历吧,第一天站岗真的是记忆犹新。
别说单衣了,我穿着全套防寒服都给我冻屁了。
2014年的春节前,大学毕业后去军校半年的培训刚结束,我就下了中队,就被发配到了东经110度还要往东,北纬48度还要往北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在哪?
在远东。
要说对远东不熟悉,我可以再说:我的面前是听着名字就感觉贼吓人的东西伯利亚大荒原。
这个地方听着就很冷,对面就是俄罗斯后贝加尔边疆区,这个地方四五月才停暖,夏天早晨三点半天亮,晚上八点半天黑,车不放在车库里,一晚上都冻没电了这个一点都不夸张,绝对地高纬度地区。
风吹过来有难受,想象一下吃了一大口冰淇淋咽不下去的那种感觉。
我到中队的时候便是晚间了,探照灯下能够看见中队的特色——处在夜幕下的巍巍国门。
在我扛着行军背囊和前运袋、后运袋激动的准备迎接我的部队新生活的时候。
中队长和指导员只是问了问我:“知道国门中队吗?”“知道。
”“知道中队啥样吗?
”和全国的中队有什么区别吗?
于是我说:“知道。
”“那知道什么是国门中队吗?
”对于一个有着几十年队史的基层中队,却又在这僻壤,我还真不了解。
“这个不知道。
”指导员看看队长,对一个看着就贼精干的老士官说:“带他见识见识。
”我一脸的问号,老士官说:“后半夜你就知道了。
”后半夜,听着像是闹鬼。
我再次问老兵,到底是什么?
老兵说:“守一样东西。
”我不解,但是心里哆嗦的一下。
和中队的战士们做完自我介绍后我就洗漱了,老兵对我说:“学员排长,两点钟站岗,一班两小时。
”我冷笑一下,就站岗啊?
那不简单么。
培训的时候一星期站两次晚间自卫哨,都很清楚了。
被夜哨叫醒后,我便去站岗。
我又想起了老士官的话:“守一样东西。
”听着背后都发凉。
夜哨把我带到国门下,我在国门边看见一个小小的碑,是界碑,祖国的第x号界碑(我就不透露了)。

这块界碑的对面曾经摆着苏修分子的枕戈待旦蓄势而发的百万军队,而守在界碑后面的,便是我这样的普通军人。
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一个经历,就是真的能够体验实实在在一下保卫祖国的感觉。
其实这个入队仪式还是真的很特别的,没有人组织,只是先让你体验一把。
每一支部队都有自己的特殊方式与特殊的灵魂,比如黄继光连,每次点名,第一个被点名的人永远是黄继光,而全连战士会一起回答:“到”。
当然了,我的部队没有这样的光辉历史,但是在戍边这一块,还是小有名气的。
所以站岗第一天,就能体会到自己的使命就是守卫国门和界碑。
来到国门下,挺冷。
夜哨和前岗兵对我笑笑,对了一下口令,就撤下去了。
这的寒冬平时就是零下40度,今天照样如此。
温度有多低?
不是用舌头舔一下门岗铁门来“尝试”一下那么简单的事情,那是在找死。
那是有多冷呢?
风吹在脑门上,就像是夏天一口咬了大了雪糕,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的那种感觉,被拔的劲劲儿的那种感觉。
发起抖来止不住的那种感觉。
我抬头看看国门,又转过身看了看俄罗斯,我现在站在这只腐烂的熊抓旁边,感慨六十几年来,都是我这样的人日夜守在这里,这大概是卫国戍边、把守国门最为直观的感受了吧。
而且我当时戴了一块机械表,就是只要戴着就不会停针的那种,表都不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热胀冷缩把齿轮变小了。
我穿着多的不能再多,全是按照高寒地区装备的被装来进行御寒,没有用,穿多了会出汗,更冷。
防寒面罩扣在脸上,满脸挂霜,我不像个兵,像个上了岁数的老头。
一个小时尚且没事,但是过了一个小时,能感觉到寒意是从脚底开始,然后逐渐贯穿全身。
这种哨只能是流动哨,不然人会受不了,有个小岗亭,里面有电暖气,但是根本没有用,况且还不能进去时间太长。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夜景非常的漂亮,是大城市里见不到的那种星河,天上全是星星。
白天兵看兵,晚上数星星,哈哈。
很特别。
漫漫长夜就是如此,更何况是在这高纬度的地方,一夜仿佛就是一个世纪,站岗的两个小时,真的和平板支撑那种读秒的感觉一样。
那么以为夏天就舒服了吗?
夏天全都是蚊子,最舒服的时候,是在秋天。
刚开始还好,一会就会发现衣服也不是那么贴心了,因为寒冷把汗水逐渐冻成了冰壳,其实我站岗前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没有穿太多,可是依旧在出汗。
说说我穿的啥吧,外面是荒漠迷彩的冬季大衣,迷彩裤里套着是绿色的棉裤,还贴了暖宝宝,迷彩服里穿了件棉服内胆。
就这样,依旧是很难受。
我不知道寒夜那种呼呼地风声有没有人专心听过,像有个鬼手在挠心肝,我感觉这种声音比锅铲抄锅底的声音还要难听。
两个小时似乎望不到头。
第一次站在这里想象不到冰雪融化是什么时候,就像是不知道像我这样的岗哨,来来回回还有多少。
而且更有意思是,对讲机一会就能冻没电了,而且还有干扰,报告动态的时候滋啦滋啦地什么都听不清,所以我一直把对讲机揣在怀里。
而且风吹了就会流泪,眼泪也是会被冻住。
这就是零下40度全副武装站岗的感觉,对比70年前,那真的条件是天上地下,而且即便是在朝鲜盖马高原上穿着棉衣,潜伏一个小时一定会被冻僵。
如果把雪盖在身上,会起到保暖的作用,但是绝对撑不了不多久,因为热量流失地很快。
而且我当时的情况,是只有眼睛和嘴唇露在外面,剩下的地方都被覆盖住了。
很难想象当面的志愿军是怎么挺过来的。
等我下岗回到屋里以后,我一晚上都没缓过来。
所以在抗美援朝的那个条件下,这种温度,无法想象。

参考:
零下四十度就是地上吐口唾沫,落地瞬间就成了冰了,,,鄙人有幸在新疆阿勒泰服役五年,,冬季平均气温都在零下三十度
这个温度其实也是到了长春以后才知道的。
因为当时事情比较着急,从决定出发到登上火车也就半天多的时间,没有提前看天气预报,也就没做什么准备。
当时身上的行头就是在河北时的那一身:毛衣毛裤,厚皮夹克,单皮鞋。
当时不是没有回家换鞋的时间,主要是自己觉得工作地点在对方单位的机房,住宿是宾馆,出入有出租车,再回家一趟换鞋太麻烦了,年轻力壮的,这点事算啥?
其实,在长春的大部分时间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只是有两个时间段出了意外。
第一天下午到了下班时间,回宾馆打车等了四十多分钟。
天气越差越不好打车,这四十多分钟过得无比漫长。
什么感觉呢?
就这么说吧,等到最后,我恨不得拦住街道上驶过的每一辆车,逼着司机赶紧把我们送回宾馆温暖的房间里。
后来和同事一起在宾馆的楼下吃了一顿狗肉火锅,又回到宾馆,在被窝里暖和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那时的温度肯定不到-39ºC,因为按照常识,拂晓是一天气温最低的时候。
那时气温大概在-30ºC左右吧。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我去长春市高新区管委会拜访刘主任(是位女士,名字不记得了)。
当时管委会周围还不太繁华,和刘主任谈完返程时,打车又等了30分钟左右。
20年后,我对当时的感觉依然记忆无比清晰。
当时脸上就像针扎一样,而当时的气温应该是一天最高的时候,也就是-19ºC。
我这次出差没有换棉皮鞋带来的后果是,相当长一段时间,每天下床脚一踩地,脚跟就特别疼。
直到后来,有位老中医让我坚持用中药泡脚,脚才慢慢恢复好。
河北和东北只隔了一个山海关,但温气差异还是很大的。
冀中平原最低气温只有零下十几度,而且持续时间只有十来天。
就因为自己这样的一次疏忽大意,就因为两次在室外呆了三四十分钟的经历,让我二十年后依然记忆深刻。
由自己的这一亲身经历来看长津湖战役,志愿军战士们太伟大了。
约瑟夫·古尔登著《朝鲜战争:未曾透露的真相》中有如下记载:一位前中士说:“无论穿多少衣服都不能保暖,更谈不上舒适了。
你被手套、风雪大衣、长男内衣、头兜和所有的东西捆得紧紧的,肯定会出汗。
结果是,一旦你停止不动,汗水就会在你那该死的衣服里结成冰。
冬天的早上在户外摸过冰冷的金属吗?
噢,想象一下怎样好好对付一支M-1式步枪或卡宾枪吧。
那件钢家伙是冰,你赤手碰它就会被粘住,甩掉它的唯一方法就是舍去一层皮。
有一次我的嘴实际上被冻得张不开了,我的唾液和我的胡子冻在一起了。
”海军陆战队耗费了几百万美元研制一种特制的冬季缚带防水鞋,但在华氏零下20度的严寒里,只要一个士兵几个小时不活动,这种靴子穿起来就很不舒服。
正如陆战队史学家林恩·蒙特罗斯写道:“汗水湿透的脚慢慢肿了起来,疼得要命。
”这里说的华氏零下20度,换算成摄氏温度,约-29ºC。
对于当时的极寒天气,有各种不同的表述,在这里我们不讨论了。
总之,与后勤保障充足的美军相比,当时对志愿军战士来说,已经超出了人的生理极限。
战后,主席致彭德怀等同志的电报中说“九兵团此次在东线作战,在极困难条件之下,完成了巨大的战略任务。
由于气候寒冷、给养缺乏及战斗激烈,减员达四万人之多,中央对此极为怀念。
”因此,对那些抹黑者,以及假装专业而说三道四的人,最好让他们亲自到零下三四十度的野外呆上半天试试。

参考:
冰箱冷冻层也就零下18度左右。
致敬先烈。

参考:
别说零下40度,就是0度我也觉得很冷,因为我在广东。
这段时间我都在

参考:
你可以问问那些和平时期在北疆和西藏新疆极寒边防一线的战士,他们为什么站岗?
而且有时候还是室外?
!!!见过一千多号人唱“为了谁”全部边唱边哭吗?
!!!
参考:
我那次在齐齐哈尔就零下四十度左右,我出门没几分钟就冻死了。

参考:
我老家黑龙江,零下40度在一些地方是经历过的。
夜间零下40度! 我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说个感觉啊。
如果去过寒冷地方的人可能都会有我说的上面的感觉,就是温度低只是冷的一个因素,关键是是否有风。
在老家黑龙江的齐齐哈尔那风是出名的大,在老家大风天零下二十五度,比那种没有风的零下三十五度还要让人感觉到冷!在夜间零下四十度在黑龙江的如果有室外温度计的话,在一些地方夜间还是能够看到的!但是这冷的程度关键在于是否有风,一股风刮过来真的是一种刺骨的感觉!如果没有风或是风很小,其实零下四十度对于东北人似乎没多大干扰。
但是说到<<长津湖>>的战场,那里不是城市,是荒郊外加没有什么遮挡建筑,在那种情况下的零四十度,长时间在外面进行埋伏那是一种相当可怕的事情!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棉鞋不是特别好的话,穿着鞋子一般脚也会冻坏了!人的身体在那种严寒中长时间不动,会被冻出很多后遗症。
说个我认识的年轻女孩的事,我一个朋友,27岁一次冬天去库房拉装潢材料,傍晚温度降的很快,她需要看着装货,点货,核对加起来用了有半个多小时吧,由于女孩爱美,没有穿的很厚,但是绝对是冬装,棉鞋只是可能不是特别厚。
由于降温肯可能有零下30度。
结果冻到了尿失禁!过了好久才好。
零下四十度的严寒对于我们当时装备的志愿军战士,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零下四十度别说像<<长津湖>>里面身体贴着地面,石头,积雪。
就是站岗,如果没有钢铁般的意志和过人的身体素质也是坚持不了的!所以<<长津湖>>这段朝鲜战场的描述,可以说是我们的志愿军战士是拥有比钢铁还要坚硬的意志品质。
所以敌人对我们的志愿军战士必然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参考:
零下40度是什么概念?
笔者先给大家说一说零下20度有多冷。
笔者早年在河南老家小县城的铝厂上班,车间是在山沟沟里。
一到冬天,其他地方零下10度,笔者所在的车间就是零下20度。
好在铝厂的劳保用具比较齐全,发放了羽绒服棉袄、羽绒服裤子、棉帽子、纯棉口罩,这一套下来人穿的就像个南瓜。
尽管如此,依旧抵挡不了零下20度的低温。
笔者记得特别清楚,寒风一吹过来就钻到了你的衣服里,那真叫一个透心凉。
我们怎么办?
只能抱着铝厂特有的铁管子,那里边有铝厂专用水温度有七八十度。
别以为抱着就舒服了,过不了多久铁管子也能冻住。
没办法,我们只能在水杯里装热水,这可不是拿来喝的,而是专一用来取暖。
说实话,零下20度根本感觉不到那水杯有多烫。
当你想喝水的时候,热水已经变成了冰凌渣子。
零下20度尚且如此,更别说长津湖战役中第9兵团要面临零下40度的考验。
具体有多冷,看一看长津湖战役亲身经历者是怎么说的。
根据原志愿军九兵团副司令陶勇秘书苏荣的回忆:当时的气温只有零下三四十度,一口唾沫吐出去,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结冰,掉在地上就是一个冰块了。
枪拿在手里,手就被黏住了,要是撕得快一些,连皮都撕掉……原第26军77师231团1营2连战士周全弟是“冰雕连”幸存者之一,他是这样回忆:我们南方人,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严寒,冷入骨髓……当冲锋号吹响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手脚毫无知觉、站不起来,用刀刺都没有痛感,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围能动的战友发起了冲锋,再后来就眼前一黑,啥也不晓得了……由此可见,长津湖的零下四十度是什么概念。
众所周知,第9兵团没有及时换装,穿的都是华东地区的薄冬装,部分志愿军战士戴的还是50式大檐帽。
到了天寒地冻的长津湖,志愿军战士只能把毛巾搭在大檐帽上垂下来取暖……有用吗?
没用的。
人在寒冷环境下,能够喝一杯热水那是最有效果的。
但是,第9兵团官兵绝对不能用明火烧水。
原因很简单,11月27日长津湖战役正式打响之前,第9兵团10万多人必须潜伏在冰天雪地里。
皑皑白雪下,点一堆明火无疑是给美军提供参考物。
不能烧明火,就意味着志愿军吃不了热食。
所以,志愿军一旦遇到后方送来的热土豆,顾不上热的烫手直接就往嘴里送,烫的嘴唇都烂了。
过不了多久,热土豆就会变黑变硬成了冰土豆。
就是这样,志愿军还是要吃下去补充体力,完成一系列战术动作。
第9兵团日子不好过,美军陆战一师也好不到哪里去。
美军后勤保障充足,可以睡在鸭绒睡袋里。
这样应该不冷了吧?
事实上,美军也出现了严重的冻伤。
举一个例子,美军军战斗序列遇到伤员输血是十分头痛的,血浆到不了人体里,已经冻在了软管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伤员因无法输血而死去。
根据陆战一师战后统计,共阵亡604人、伤重死亡114人、失踪192人、战伤3508人,合计4418人。
另有7313名非战斗减员,主要是冻伤和消化不良。
美军拥有一流的后勤保障尚且如此,更别说第9兵团了。
根据战后统计,第9兵团所属3个军中,冻伤人数触目惊心:第20军减员2万人(1.12万人冻伤);
第26军减员1.5万人(9000人冻伤);
第27军减员1.89万人(1万人冻伤);
4000多人冻死。
零下四十度的低温就是这样的残酷,第9兵团能让陆战第一师栽一个大跟头,进行史上最远的撤退,这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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